贞观十七年(643年)七月,长安一带接连发生了几起令人震惊的谋杀案件,事件的情节极其残忍,让人无法直视。所有的受害者都被开膛破肚,肝脏被肆意挖取,惨状令人心生寒意。这样的恶性案件连续发生,使得大唐的国都陷入恐慌之中,民众议论纷纷,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。
李世民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,长安作为大唐的心脏,怎会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血案?他满怀愤怒地指责道:我的大唐京都怎能容忍这样的暴行屡屡发生?你们这些官员竟然束手无策,竟然连凶手的一根毛发都找不到!这是给大唐帝国抹黑!给朕抹黑!
面对皇帝的责问,官员们一时无言以对。虽说他们并非无能,但案件之蹊跷,实在是难以捉摸:凶手似乎并不为财,为色,甚至受害者之间毫无关系,目的不明,根本无法捉摸其行凶动机。经过一番争论,官员们勉强得出结论:这位凶手,极有可能是一个变态狂。
展开剩余84%李世民对于这一解释并不满意,他冷冷地说道:如今长安街头,人们家家闭门,街巷也已设宵禁,十二卫更是轮番巡逻。就算凶手真的能飞天遁地,应该也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吧?你们到底在做什么?
终于,在李世民的严厉逼问下,一名官员终于颤抖着透露了其中的“真相”:百姓们纷纷传言,凶手乃是“枨枨”(chéng)。这是谁?李世民皱眉思索,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,但又想不起具体的背景。
那官员低声补充道:陛下,枨枨不是人,而是一只恶鬼,专门吞食人的内脏,尤其是肝脏。
李世民听到这一消息时,顿时寒意袭来,心中不禁一阵不寒而栗。这种说法仿佛来自幽冥地府,听起来极为诡异可怖,令他浑身打了个寒战。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冷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勉强恢复了理智。
他脑海中闪过一则记载:“夏六月,都下讹言有枨枨,取人肝肺及血,以饴天狗。”这是他曾在《南史》里读到的一个历史片段。当时,他还以为那是些荒诞的传闻,根本没当回事。然而,此刻这一切竟然就在他的眼前发生。
官员继续解释道:枨枨其实是天狗的使者,专门替天狗取人肝脏。人们说它身穿狗皮,手握铁爪,在黑暗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取人心肝,来去如风,消失无踪。
长安百姓因此陷入恐慌,纷纷携带兵器以防万一。没有兵器的人甚至削竹为兵,大家夜不敢独行,所有街坊都陷入紧张戒备之中,愈发觉得这座城市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笼罩。
李世民听到这些话后,终于冷静下来。他明白这传闻不过是无稽之谈,枨枨和天狗都是民间的迷信传说,怎么可能真实存在?现如今的大唐正值盛世,哪里有这样的妖邪作乱?他深知,这其中必定有某些人在背后操控,目的显然是想扰乱社会秩序,甚至动摇他的统治。
长孙无忌听完后附和道:陛下所言极是,臣听闻,这一切其实是有人故意在京城散布谣言,枨枨行凶的传闻,实则可能是与官府或某些势力的暗中操作有关。
李世民怒火中烧,他拍案而起,愤怒地回应道:“荒唐至极!简直愚昧透顶!”
虽然李世民已经为此事做出了明确判断,但这番话却无法平息百姓的恐慌,谣言依然愈演愈烈。虽然十二卫加大了巡查力度,但百姓的恐惧并没有减弱,反而更加惊慌失措。更有甚者,竟然传出一个更加骇人听闻的说法:枨枨行凶,实则是奉皇帝之命执行,目的是向天狗祈求安泰。
李世民听到这一传闻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,愤怒之情难以自抑,心中暗道:“好啊,居然把我也牵扯进来了,难道你们也真以为是朕命人行凶?”
他摔碎桌子,狠狠下令:“从今往后,长安街坊宵禁立即解除,所有坊门不再关闭,市场照常开放,任由百姓自由出入。”
一众官员面面相觑,心中暗自惊愕:陛下这不是把枨枨杀人的机会送到手上了吗?
李世民气得直跺脚,他怒视群臣:“你们还看不出来吗?哪里有什么枨枨,这一切不过是有人故意作怪,制造混乱而已!我们越是大肆追查,越是激起百姓的恐慌,谣言也会越传越广,这正中那人的下怀。”
官员们恍若明悟,终于明白了李世民的用意。显然,这是有人在背后操控,利用百姓的恐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。李世民的高明之处在于,表面上宽松,实则内里严密。当“枨枨”始终不敢现身时,谣言自然会自我瓦解。
事实正如李世民所料,谣言终究无法持续,所有关于“枨鬼吃人”的事件也悄然消失。时间流转,几乎无人记得这一段动荡的历史。但它却留给了后人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:为何大唐盛世之下会发生如此荒谬的事情?为何连百姓也能相信李世民是凶手?
李世民敏锐地察觉到,这一场“妖孽”风波并非民间自发,而是某些权力势力故意挑起的。这个阴谋背后的目标显而易见,那就是削弱他作为皇帝的威信,抹黑他的形象。
然而,李世民并未深入追查此事,或许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幕后黑手,绝非普通百姓能为之。他深知,即使揭露了真相,最终的后果也未必有利于他自己。在这种无解的困境中,李世民只能将心中的隐痛压抑至极限,选择尽量淡化这场闹剧,让其自行消散。
最终,他坐在冷寂的龙椅上,孤独而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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